雨林里的小山河

论一只狼人的饲养手册

@介个南瓜不好次 这位家银点的文。

乌鸦(哈尔基斯)(占有欲极强,有点小变态)x狼鸦之爪(厄普顿)(不嗜血的狼人,好奇新事物)

人物是网易的,ooc是俺的。有私设剧情和自设人物(夜雨:开示会学者)出场。(私设:狼人有三种形态:人类,半人半狼,全狼。如果变成全狼时受伤过重,就只能借助圆月转换成人类形态,但风险大容易失忆。)

大概是两人相遇时的小故事(部分血腥描写以及锁/链描写)

以上都能接受咱就发车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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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尔基斯是只被铁丝网缠住羽翼的乌鸦,低旋这片荆棘丛生的淤泥上,被血腥到令人作呕的气息包裹。

第一次让他如此渴望的,是星空下,在雪原上奔跑的灰蓝色的狼。

它追逐着翱翔的乌鸦,直到乌鸦回到哈尔基斯肩上,它才停下步伐,在相当远的距离,月白的眸子打量着哈尔基斯。

他们本不该相遇的。


雪原上的人狼战争僵持不下,暗夜的暴雪算是恶劣的天气了。

不过在哈尔基斯看来,这些灰皮野狗只是皮糙肉厚罢了,迅猛的冲锋对上凶悍的火器,也只是多费几发子弹的区别。

突然,冲在前线的枪手没了声响,喷涌的鲜血在一片白色中渲染猩红。

如果不是雷达和成像仪,他们根本发觉不了隐匿在暴雪中的罪魁祸首。

他们又见面了。那头狼原来是狼人。

敏捷的身姿犹如雪原上凛冽的飓风,躲过枪林弹雨,将人扼杀于利爪下的寒光。

他也很聪明,遍布的陷阱还未发挥作用就被利刃几划瓦解。

“有意思。”哈尔基斯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他环视雪原,风雪逐渐减弱,几缕微光散落间,是朦胧的黎明即将到来。


失去了风雪与黑夜的掩护,狼人也就几乎失去胜利的可能。

“厄普顿,撤退!”风雪中传来首领的狼嚎,厄普顿索性不再恋战,开始向他的族群赶去。


靠着雷达的定位,哈尔基斯很快就锁定了这头小狼的位置。“你跑不掉的。”他迅速举枪上膛。

“嘭”

子弹打穿了狼人的右腿,就像天边的赤红刺破白雾。

哈尔基斯沿着一路的血迹追去,仿佛他才是那头虎视眈眈的野兽,急切地追猎着受伤的猎物。


受伤的厄普顿只得以全狼的样子力求快速撤退,他已经追不上提前离开的大部队了。

敏锐的尖耳听到后方愈发响亮的脚步声,那群人类究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?

刺骨的寒冷窜进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,不知是不是因为右腿失血过多的原因,他眼前的世界开始恍惚。四肢因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剧痛而微颤,随着血液和晨风流逝的,还有他几近透支的体力。

“嘭”

一声枪响瞬间惊醒了厄普顿,他催动四肢,向前飞奔。原有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运动再次裂开,飞溅的血液在沿途的雪层绽开。


又是一声枪响,打中那头狼的左前爪时,灰蓝的皮毛重重摔在雪地上,借惯性滑了一段距离便不做声响,只有腹部微弱的起伏能证明他还活着。

人们围上前,用锁链绑住狼乱动的四肢。哈尔基斯蹲下身,将涂上麻药的帕子环住狼口。

他看着昏迷的狼被拖进银色的笼子中,心里竟有种得到满足的喜悦。


厄普顿是被哈尔基斯的脚步声惊醒的,他挣扎着想离开,却发觉四肢被锁链绑住,中间垫的一层棉布似乎是防止他被锁链磨破皮肤。

面前的人类只是轻笑一声,跪坐在地毯上,拆下他后腿的绷带。随后湿润的棉布在那条骇人伤口上摩挲。

针刺骨般的疼痛让厄普顿下意识扭头咬去,然而嘴套挡住了他的利齿,最后只得被哈尔基斯按回地毯上躺着。


哈尔基斯喜欢薅那厚实而柔软的狼毛,墨蓝由银灰过渡到腹部和爪尖的雪白,被夜空浸染的色彩是普通的狼人远不可比的。

多么美丽啊。

哈尔基斯不由地被这个神秘的种族吸引,他甚至开始期待厄普顿的人类形态是什么样的了。

“等到下个月圆之夜,他就能变成人了。”夜雨说道,作为开示会的学者,这些习性他再清楚不过了。“在变身时,他有极大的几率会丢失记忆。”

“这是个好机会,不是么?”把这头美丽而强大的狼人彻底变成他的。那双红宝石的眼眸透出狂热的占有欲。

夜雨也只是无奈一笑:“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。自由的野性深入他的骨髓,就像这座都市的诅咒镌刻在你的心脏上。”

“那又如何?我能褪去他的野性,就像一个人类一样归顺于我。”

哈尔基斯强硬的语气不容夜雨再有反驳,“好吧好吧,我拗不过你。”他摊摊手,表示认输后就离开了。


厄普顿觉得这个名叫哈尔基斯的人类太奇怪了。他是打伤了自己,可又竭尽全力地救治他,豢养着他。矛盾的行为激起了厄普顿对他的好奇。

但让狼为难的是,哈尔基斯过于亲密的举动。这个人类总喜欢揉搓自己的绒毛,上头时还会抱起他猛吸一口;他甚至会用额头贴上自己的额头,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心意相通一样。

然而好奇归好奇,占据厄普顿脑海的,始终是冲破枷锁的悸动。

每次厄普顿望向窗外,视野就会被那个高大的身影挡住,又或是强行将他的头扭过去用锁链锁在笼子上,直到第二天才给他解开。


这样闹腾的日子很快就被月圆之夜打破了。圆月退场,几天后,组织里的人便发现了boss身后的新人。

即使这位新人的能力厉害的夸张,升职加薪的速度之快,也没有人细究过这位名叫厄普顿的特工从何而来。

没人愿意惹怒boss的心腹,也没人敢去挖掘上层的八卦。


“啧啧啧。”

哈尔基斯的一举一动在夜雨收缩的孔雀蓝眼瞳中一览无余。

“就这么拴着他吧。病态的爱,再怎么苟延残喘也终是会碎裂的。”


乌鸦和孤狼,本该是自然猎场上的天作之合。然而割裂的立场与流向不同的血脉注定这场以悲怆收场的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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